觉有点新奇，看了两下，再次摇头，想了想说：“你今天也走得差不多了，我送你去休息吧。”
卫道点了点头。
医生就打开一扇门将卫道送进房间，并且自己跟着卫道关了门坐在一边看着他。
卫道转过身，看着他。
医生也看着卫道。
四目相对，场面忽然就变成了“一二三木头人，谁先移开视线谁认输”的游戏。
卫道默默看着他，过了一会，翻身上床去了。
医生得了胜利，笑嘻嘻想拍手，没出声，口中念念有词，指尖点了点臂下的台面，这个房间就变成了果冻状的荧光色，到处都是软绵绵的触感，轻轻按进去一只手掌，它还会害羞似的弹回来。
弹性极佳。
卫道的床也被变化了。他忽然闻到一股果冻带着水果的清香凉意，睁开眼一看，身下的床都软绵绵，好像一只手按下去就能按出一个坑来。他好不容易适应了硬板床，没眨眼就换了新床的感觉，这可完全不是一个路子。
不太睡得着了。
医生在边上坐着打量他，看见他起来了，连忙道：“我在这边！”
卫道换了个方向：“你改的？”
他的语气听起来像说，你给我改回去啊！
医生下意识想摇头，止住了，点了点头。
卫道笑道：“哦，这个床睡起来不太习惯，我就起来了。”
他不说，医生还真没想起来，卫道的身后多了两只翅膀，就算是一直将这两只翅膀当作可以进食的一部分，像鸭翅鹅翅鸡翅鱼翅一类，毕竟这两只翅膀也比那些家禽大多了，而且没有肉，只能啃骨头和撮羽毛。
卫道又没有腌制过，吃起来，肯定不如那些东西有味道。
医生叹气：“那你起来，我换一张。”
卫道将信将疑从床上下来。
医生不知在念些什么，一抬手，倒好像丢了个球砸在床上，那床就换成人类小屋子里惯常休息用的铁架子了，只有一张，也没有上下，卫道默默庆幸不是需要爬来跳去的多人宿舍用床。
但是……“太硬了。”
卫道皱着眉按了按床架子，这种床虽然不那么可能一上去就塌了，可是直接睡，稍微不注意就好像要从边上掉下来似的，要是睡着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惊醒了，一看发现什么事没有，怪亏的，睡不好。
医生看着卫道笑：“要不还是去培养皿里休息吧。”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你在那里面，我就是一直盯着看也很正常，你大概就能睡好了。而且，培养皿里的液体是可以撤换的，就像游泳池里的水，除了营养液，我还可以找点别的给你，比如，致幻剂，或者，你要是喜欢心想事成药水，我也有很多。”
医生满不在乎耸了耸肩，对卫道笑道：“全都可以给你。反正我也用不上。”
卫道眨着眼睛问：“致幻剂和心想事成药水有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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