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就翻脸。
现在公司因为杜妍出了大状况，再看杜妍的时候就从小甜甜变成了牛夫人。
杜妍也察觉到了王乔生的态度变化，不过她也有些乱了方寸，忍不住反问道：“乐观？还有比退市更糟糕的情况吗？”
王乔生对杜妍摆了摆手，揉着太阳穴头痛道：“只会比退市更糟糕！”
公司退市可能一时半会死不了，还能苟延残喘。
毕竟华娱传媒多少还有些家底，重组什么的也未尝不可，直接破产的概率很低。
可别忘了，还有一开始关于代言人的诉讼！
此时回想起之前那份诉讼，王乔生只觉得后脊背一阵阵的发凉。
原本看起来只是处理起来有些麻烦的小官司，此刻却成了一张催命符！
钝刀子割肉往往比一刀两断来的痛苦。
对方这是要在华娱传媒被逼退市，元气大伤的时候，用一个没啥来头的官司彻底的把他拖死啊！
非常阴损，却也很实用的手段。
这哪里是步步紧逼？分明就是个死局！！！
王乔生气恼的拍着桌子骂道：“你说这些个大集团大资本，联合起来欺负人很有意思吗？啊？有特么意思吗？！！”
“……”
刚刚推门进来的董事长秘书恰好听到这句咆哮。
忍不住就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你之前不也欺负人家高爽来着，还乐在其中呢！
现在这么问……
有意思吗？
王乔生见秘书进来，赶忙问道：“电话打通了没？”
秘书整理了一下表情，认真的点点头道：“已经联系上了！”
王乔生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站起身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着急问道：“对方怎么说，要怎么才肯放弃？”
“对方说……”
秘书原本还想说的委婉一点，不过怕王乔生体会不到对面的态度，最后还是原话奉上，道：“如果调查组不能在明天早上撤出高爽的剧组，那……咱们就等死吧……”
“特么的，这是要斩尽杀绝啊！”
王乔生气急败坏的把办公桌上的东西一股脑的都扫到了地上：“文艺协会的调查组是我能指挥的动的吗？提这么个条件是不是要让我上天？”
王乔生的茶杯飞出，摔落在杜妍的脚边。
瓷器渣滓飞溅到杜妍露出的半截小腿上，刺的她生疼。
不过此时杜妍哪还顾得上这些，急忙对秘书开口道：“对方既然愿意沟通，就不可能提出不切实际的要求，他们还有什么补充的条件没？”
秘书见状赶忙点着头说道：“对方还说了……”
王乔生双眼一瞪，催促道：“还说啥了？一口气讲完！”
“对方说先让那个甄志景老实点儿，然后……你可以亲自去文艺协会认错，承认自己诬陷……”
“我……我特么……”
王乔生的双眼瞪的老大，太阳穴附近的青筋都跟着突突的跳。
半晌之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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