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去,并不明白时故愣神的原因,不过他财大气粗,想也不想的,就把这手链给买了下来,递到了时故的面前。
可时故没接。
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可时故依旧记得那时候自己的心情:害怕、抗拒、逃避。
于是他逃也似的避开了郁詹的手,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发病,转身就跑去了别的摊位。
之后这条手链哪里去了,时故并没有再询问过,郁詹继承了郁穆的财产,好东西多得数也数不清,时故觉得,他应该早就扔掉了才是。
可时故没有想到,这条手链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鬼使神差的,时故将它拿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戴在了手上。
就……就当是个纪念。
如此这般说服了自己,时故珍而重之地在手链上摸了摸,这才打算离去。
异变就是在这时产生的。
忽然袭来的黑影力气大得惊人,一把按住了想跑的时故,恶狠狠地将他扑得向后倒去。
这一击来得实在突然,没给时故一丁点的反应时间,他本就做贼心虚又反应迟钝,此刻被吓得全身僵硬,连还手都忘了,就这样傻傻被来人压在了身下。
不得不说,这是一具十分火热的身体,且尽管只是电光火石的触碰,时故也感觉到来人比自己要高大了许多,这个发现让时故的心当即凉了半截,果不其然,下一刻,那人一把拽住了时故的手腕,目光冰冷得令人心惊。
不过这也只是一瞬,下一刻,郁詹看清了时故的容貌,当即瞪大了双眼。
月光清清冷冷地从窗户照了进来,勾勒出屋内两个交叠的身影。
“……我是在做梦吗?”
郁詹的声音晕乎乎的,带着浓浓的醉意,茫然地看着身下的时故。
由于时故所站的位置是床边的柜子,郁詹又是从后方忽然出现,因此郁詹这一击,自然是毫无意外地将他压在了床上。
酒香味伴着郁詹身上独有的熏香味混杂在一起,意外的好闻,时故歪过头,心虚地避开了郁詹的目光。
这个反应显然激怒了屋中这位醉鬼,郁詹当即伸手,强硬地将时故的脸又转了过来。
“我是不是在做梦?”
又一次开口问道,郁詹话语不变,声音却一下子危险起来,紧紧盯着时故,逼迫着他同自己对视。
时故语塞。
他张了张嘴,试图同郁詹解释,可乱成一团的脑子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任何可以用于狡辩的借口,于是只能呐呐地不敢说话,呆呆地和郁詹大眼瞪着小眼。
清风浮动窗口的古树,屋内寂静一片,唯有郁詹醉酒后热到不太正常的吐息落在时故脸侧,让他有些不自在地瑟缩了一下。
莫名的,时故有些害怕。
他不是没和郁詹同床共枕过,但这却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这压迫感比他面对九晟天尊时还要强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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