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傅宴钦挪了几步,给她腾出条道。
陈西瑞拖着箱子,抬脚就走。
约莫三秒,她感受到后背灼热的视线,芒刺在背。
“陈小姐。”男人沉声吐出这三字。
陈西瑞回头望去,傅宴钦扯唇笑了下,眼神里毫无往日的怜爱,“你别后悔就行。”
“这句话该我送给你。”她冷冷道。
看吧,这种男人一辈子都不会变的,他就是能眼睁睁能看着你哭,然后高高在上赐你一句,你别后悔就行。
箱子锁扣没固定好,拖了几米散成两半,衣服差点散落一地,陈西瑞忙蹲下身扣上箱子,余光看见男人的黑色皮鞋从她眼前踩过去。
“让他们等一会儿,我现在就过来。”傅宴钦漠然置之,又恢复了往常的杀伐果断,语调甚至带着一丝戏谑,“没什么,家里养的鸟飞了。”
陈西瑞气疯了,站起来冲到电梯口。
梯门渐渐合拢,男人西装革履,目光冷冽,陈西瑞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利己主义者,傅宴钦在女人眼里看到了鱼死网破的恨意。
很好,想飞就飞远一点吧,对女人动情,才是大忌。
离开观澜公馆,陈西瑞拖着行李箱去看了场电影,台词里说道:“年纪轻的渴望爱情,长大的向往自由,年长的沉迷权力。”
冗长剧情极易催眠,她在周围昏昏欲睡的面孔中,泪流满面。
我可能还没长大,你已经垂暮苍苍,我理解你的做法,也尊重你的选择。
傅宴钦,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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