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猫出来。
这件睡裙还是上次跟鲁娅逛街时,那人怂恿自己买的,穿上身确实好性感,这大概就是涂导口中的“女人味儿”吧。
陈西瑞被折腾得昏昏沉沉,睡裙撕坏了被扔在地板上,内裤,卫生纸,避孕套……散了一地。
她浑身都湿透了,有男人砸落在她身上的汗珠,还有她自己燥出的汗,混在淫–靡的空气里,那股味道很难描述得清。
“明天让周姨换个床单。”傅宴钦贴着她,胸膛火热。
一听这话,陈西瑞脸更红了,这人要不要脸,缓了缓说:“我毕业了想在这边定下来,过完年,我就二十五了,这年纪也不算小了。”
她想从男人口中听到结婚二字。
傅宴钦吻了吻她,没提那两字,陈西瑞觉得很遗憾,她想妥善安放少女心的这一刻,她爱慕的男人却不想永久收藏它。
很久很久之后,这都是一个遗憾。
“有点困,睡吧。”
陈西瑞都没意识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沦落到自欺欺人的地步。
暮春之后,她是一天比一天忙,论文忙完了,接下来就是准备规培结业理论考试和毕业答辩,经常趴在桌上睡着,醒来时人已经被抱回卧室。
天晴的日子,她从花鸟市场买回来一盆山茶花搬进卧室,每天都细心呵护着。
卖花的人说,山茶花又称“断头花”,凋零时不是一瓣一瓣凋落,而是整朵花一起凋落。
决然热烈,象征理想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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