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宴钦扭头看向程述和他带过来的男人,这人俨然就是记者会的那位“刺头”记者。
于文斌不想趟这趟浑水,借口说要去歇一歇,自行先离开,等人走了,傅宴钦淡声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都清楚吧。”
记者点点头:“我知道,我担心这次会影响到对您的公司……”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傅宴钦面无表情地看着湖面,像是在认真观察水里的动静,“记住守口如瓶就行了。”
“我明白的,傅总。”记者心道:这男人真狠,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目送记者离开,程述难掩激动,韬光养晦多年,现在老天给了他们一个大好机会,“时势造英雄,眼下这势头正好。”
傅宴钦觑眼盯着湖面,察觉到钓线晃动,逮准机会一抬杆,“英雄也造就时势。”扑腾一下,鱼上钩。
“不知道大公子那边有什么应对措施。”程述看着傅宴钦把一条鲈鱼扔进铁皮桶里。
傅宴钦收杆,“后天就是董事例会,到时候就知道了。”
周天的时候,陈西瑞终于见着了傅宴钦,她本来在书房看书,一听见动静,就飞奔了出去,也不管周姨在,张臂扑进男人怀里,半嗔半娇地说:“我都等你好几天了,你怎么才回来啊。”
清水出芙蓉,满心满眼都是小女儿家的娇态,哪怕是撒泼吵架,也透着三分嗲,磨得傅宴钦什么脾气都没了,心甘情愿抱着她哄。
他打横把人抱进主卧,一番酣战后,傅宴钦背过身系衬衫上的纽扣,“我去我妈那一趟,晚上就不回来了,明早要陪她去上香。”
陈西瑞拉过被子盖到自己身上,盯着男人掩藏在衬衫下的肌肉线条,心里好一阵甜蜜,“我好久没跟你妈‘请安’了,我要不要也跟着一块去啊?”
男人转过身,挑眉笑问:“你什么时候信佛了?”
“我不信那个,我们年轻人都信星座。”
“那你去了干嘛。”傅宴钦系好扣子,走过来亲了亲她,“难得休息,在家歇着吧。”
陈西瑞眨了眨眼,心里有点别扭,没明说出来:“那好吧。”
“你们去拜佛,都求什么啊?”她问。
以陈西瑞那点酸溜溜的心理,豪门望族嘛,钱多到没处花,就喜欢给寺庙捐香火,格局还特小,不求人人脱贫奔小康,只求佛祖保佑他们家永不破产。
傅宴钦站在陈西瑞的穿衣镜前,歪头摸了摸脖子右侧的两处深红色吻痕,轻笑了声:“你属狗的啊。”
陈西瑞也发现她啜得太用力了,羞答答地钻进了被子里,“我属猪的。”又一道闷声从被子里传出来,“你还没回我话呢,你们都去求什么啊?”
“年纪大了,我去求子。”
陈西瑞立马钻了出来,笑着说:“想得美,我才不要给你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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