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聪明，还是现实？”
“楼上也别那么大恶意嘛，妹妹说不定就觉得好看呢？”
程砚吃的极慢，虽然很饿，但是依旧慢条斯理的，带着一种骨子里的修养和习惯。
这是他从小生活的环境赋予他的，和他平日轻易动怒发飙的样子判若两人。
顾遥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家小反派安静吃东西的时候，还是蛮好看的......
顾遥也不催他，等他吃完。
然后才用眼神询问他：可以走了吗？
程砚吃完了鸡蛋，只能暂时缓了缓饥饿感，人依旧疲累得很。
“还有多远？”
他好似忘记了，在顾遥来的前一刻，还正在跟节目组态度强硬地表示，要离开这个破地方。
“有近路，十分钟内就能到。”顾遥道。
“带路。”
程砚冷哼了一声，这才慢悠悠地起了身......显然是准备跟顾遥一起回村子了。
他正打算去提箱子。
顾遥的手却比他快了一步。
程砚下意识就要开口喝止，目光却落在提箱子的那双手上。
小姑娘很小心地用手帕抱着行李箱的提手，一个手指都没碰到他的箱子。
见他看过来，又努力冲他龇牙。
表情依旧奇怪，但程砚却觉得自己看明白了，她有些得意......像是在说，你看，这下你挑不出错来了吧？
程砚有洁癖，周围的人，不管是刻意讨好他，还是因为此事烦他......他都没什么感觉。
但是看到这样一个山村小丫头，尽可能满足他的习惯，并对此一点不勉强，反而十分理所当然时......
程砚心里，有些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情绪。
“......”原本要喝止的话，也就这么随风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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