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事情掠过。
“工作上遇到什么麻烦了吗?”路时予猜测着问道。
季秋摇了摇头,“不是工作上的事。”
“那是什么?”
季秋蓦然一怔。
这个情景似曾相识。
她望着地上阳光的影子,树的影子,她和路时予的影子。
十一年前的答案和现在的答案是一样的。
但她不能说,这一切与你有关。
说不出口。
她想起那个在巷子里一瘸一拐跑出去的,看着少年的背影默默流泪的女孩。
过去了十一年,在感情面前,她还是那么怯懦。
无论变得再外向,再活泼,勇敢到能一个人独自去战区,勇敢到不怕死,趟着成堆的尸体,可面对喜欢的这个人,她还是当年那个小女孩。
季秋没有说话。
一路沉默。
他们走到办公楼,门前种着一棵海棠树,这会儿花期已经过了。这研究所有些年头,建筑复古,楼门口刻着一副对联,很有厚重的历史沉积感。刚才过来的时候,还看到一栋民国时期的小洋楼,三层洋房,别致漂亮,带着一片草坪,修剪的很齐整。
季秋跟着路时予上了楼。
推开门,惊动了屋里的人。
里面有三个人,似乎在商议着什么事,听见动静,纷纷扭过头。
大概都没想到路时予会带女性过来,脸上带着惊讶,“这位是?”
路时予脱下外套,“她是申城电视台记者,季秋,也是我同学。”
接着对季秋指了指那三个,语气柔和了不少,“老余是我师兄,张旻是我师弟,剩下那个叫老谢,不用管他了。”
老谢随手抓起桌上的一张废纸揉成团飞过去,“姓路的,啥叫不用管我,我给你说,你小心点,一会儿我就把你大学期间的事全都抖出来。”
路时予拉开季秋,一撇头轻松躲了过去,“我就回来拿个东西,你还不肯放过我。”
老余和张旻已经对这两人相爱相杀的日常习以为常了,靠在一旁看好戏。
路时予转头对季秋道:“你不用理他,这人就这样。”
“嗳,我说你这人,美女面前你就不能给我点面子。”老谢叨叨个没完,走过来和季秋打招呼,“你好,我叫谢麟,麒麟的麟,跟路时予是大学死党,你要想了解他的什么事,都可以问我哈,免费咨询。”
路时予拱了他一拳,走到里面拿矿泉水给季秋。
谢麟夸张的嗷了一声,“姓路的,你是人吗,说你一句坏话你就打人,有你这样对恩人的吗你?!”
“恩人?”季秋疑惑。
说起这个谢麟侃侃而谈起来。
“你有所不知,咱路教授在本科期间可是出了名的,号称“人间第一禽兽”。”
“禽兽?”季秋更加疑惑不解,“为什么叫他禽兽?”
“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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