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干什么？”
卫道正要往路边找个地方打量打量，不知是怎么误会了，一个路人过来拉住他，问道。
“不干什么。”
卫道把手抽回来，面色不太好看，他不喜欢别人靠得太近，总觉得旁人都不安好心。
“大马路上不能横穿，你这是不遵守交通规则，万一出了事，司机都不用负责的，你不知道？”
这人不肯放他就这么走了，拦住说。
卫道站在原地，他不是很想听这些话。
“说你两句，你还不高兴呢？打哪来的？”
路人打量卫道问。
卫道皱了皱眉头，他没说话，要绕开走。
这人又拉住他：“你是刚从外面来的吧？是不是找住处？带钱了没有？吃饭没有？”
这个人就像是推销员的另一种形式。
卫道不喜欢。
他说：“没钱。”
他又说：“什么钱也没有。”
对方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微微的震惊表情，然后似乎可怜起来，他对卫道说：“既然这样，你来我家住吧？正好，我家有一个租客退了位置，本来要住的，可惜是个女孩，家长也一起来的，定了个沙发床，我就留了家里客厅的沙发，没想到，那么个女孩，名字倒看不出来，她家长就带走了，钱也是要退回去的，空出一个沙发可睡，你不是没有钱？来我家住吧。”
他顿了顿：“不收你的钱。”
卫道满腹狐疑。
“我叫柳肃，就住在这附近，你去看看？我家里也有别人，你不要怕，我们这里的人，都是很热情好客的，到处都是人呢，不做为非作歹的事情。你信不信？我家里还有吃的。你没吃饭吧？饿了没有？零食和方便面都有。”
柳肃十分热情，他的热情又和之前卫道的门口遇见的好几个凑上来想请他去坐车或者住宿的人的热情不太一样，前一波人他们的热情是建立在卫道可能成为买家付钱交易的基础上欢迎推销的热情，这个人是单独的，也不收钱，说得也在理，倒好像是有意帮忙的好心人。
他是个腹部略有凸起的中年男人，头发还算平整，没有秃的地方，穿着普通短袖和长裤，正常人的长相，年龄大概在有妻有子并维持了一段时间之后的阶段。
卫道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我不住。”
这里跟之前的几个城区都不一样，这里全是人类，到了夜晚，华灯初上，亮灿灿的灯光五颜六色，人类并不打算现在就休息，他们还在外面，走来走去，吃吃喝喝，游玩赏乐，好像昼伏夜出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了。
卫道咳嗽了两声，他还有事，紧赶慢赶要找到阵法检查，一时半会停下来都觉得新生罪恶，好像浪费了许多的时间，虽然他看起来需要休息，实际上也需要休息，但是他不想休息。
他可以不用休息，自然不能。
柳肃又拉着卫道说：“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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