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苗画猛地打了个激灵,再不敢等,连忙笑道:“所以我就趁着夜里没人的时候,偷偷进来过,那会的夜里也不怎么严,再有我仗着自己年纪小,以为不会有事,谁知道,那会进来就被发现了,因为、因为撞上了父亲。”
他似乎还心有余悸,露出直流冷汗的神色,即使是回忆都这样,不用说当时的情况如何都可以自行想象了。
卫道点了点头。
凤药紧接着道:“这个事情,当时还闹大了,我也知道,他挨了打,还被骂得狗血淋头,整个人都趴在床上,混混僵僵睡了大半个月,才好了些许,太太心疼得什么似的,偏偏他那会脑子都像挨了打,也不怎么说话,也不怎么吃饭,吓得家里的老太太、太太、姨太太都以为他是要死了,一个两个差点就要办葬礼了。谁知,他竟活了过来,简直像吊起一口气,全凭那点劲儿,不然早就没了。”
他说到这里,笑了一回:“从那以后,老爷骂他的话就比先前更嫌弃十倍,只是没再那么容易动手了。老太太、太太为着他,现在还在小房间里,念念叨叨,敲敲打打,吃斋念佛,每日抄写经书呢。”
苗画想说一句,欲言又止。
凤药看他一眼,替他说了:“这次也不是针对客人和先生,纯粹是因为我们,带累先生遭了无妄之灾。还请先生恕罪。”
苗画连连点头,也跟着慢半拍说:“请先生恕罪。”
二人一边说,一边低着头,两手合在身前,对着卫道拱了拱手,算是歉礼。
卫道挥了挥手,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上去。
苗画震惊瞪大了眼睛,凤药也惊了一惊,然而迅速笑了笑,反应速度还不错。
卫道坐在了他们用来供奉那墙上画像的桌子上。
苗画犹豫了一阵,指着那画像说:“那就是我们一直称呼的先生了。”
凤药点了点头:“从小到大,那张画像都保存得很好,老爷一直不许我们随便进来,虽然见过了几次,但是像这次这样,这么自在待在这屋子里,正面直视那张画,还是头一次。对吧?”
苗画连连点头:“是,从前都没有,这是头一次。”
卫道挑了挑眉:“哪里都不像啊。”
苗画看看卫道,再看看画:“不是,不是外貌像,就是看见了,那种气质和灵魂状态,一眼就能让人认出来是一个人。那种感觉上的相似,甚至是一模一样。”
他点了点头。
凤药站在一边,望着墙上的画:“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今天过来,对了,老爷不是还说,让我们在外面等一阵子、让先生在这个房间里住一晚上再请明天看戏来着?”
苗画点头,看看卫道,怕他不答应。
卫道弯着两只眼睛,毫无笑意:“那就住啊,你们已经让人准备好床上用品了吗?如果让我在这个房间休息,除掉那种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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