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度的酒都可以自己提纯。
这方子事关重大！
她还想有一天能把酒精的提纯方式献给圣上呢。
万一方子给出去，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她得不偿失。
就在钱家兄妹以为穆知许狮子大开口是想婉拒他们时，穆知许再次开口了，“其实我们可以换另外一种合作方式……”
钱家兄妹期待的看着她。
“你们助我在北疆建立酒坊，我可以把烈酒销往蛮夷的代理权给你们。”蛮夷虎视眈眈，但一时半会儿可打不起来。
北方蛮夷和大燕接壤的，就有三个国家。
三个国家的代理权，这可不少了。
“代理权？”钱世安眉头微蹙。
“也就是烈酒给你们批发价，你们想卖多少是你们的事情，除非你们背叛了咱们的契约，不然我不会越过你们和蛮夷交易。”穆知许简单解释了一下。
整个北疆可是个巨大的市场，别看她放弃了三个国家，但实际上得到的更多。
契约只会签烈酒，其余的她可没说不和人家交易。
当然，关于烈酒的交易，她肯定是不会越过钱家。
而且，穆知许看中的，也不是烈酒的销售……
她眼底快速掠过一抹暗光，快到钱家兄妹都没看清。
北方市场打开，对她有巨大的好处。
“事关重大，容我们考虑几天。”钱世安兄妹并没有一口答应，钱家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开北方市场。
如果不是需要烈酒做敲门砖，达到在那边发展钱家生意的目的，穆知许提出来的这个条件他们应该不会同意。
不过现在不仅是这个，如果北方三个国家的烈酒市场都给他们的话……
这其中的利益也不可小觑，他们算了算，也无法说放弃就放弃。
“可以，你们考虑好了在说。”穆知许笑着道。
钱家兄妹上门来是意外之喜。
她原本根本就没想这么远，南方市场她都还只在西南踏步，一口吃不成胖子。
但都送上门来了，她放弃太说不过去。
“钱家兄妹离开了？”顾凛过来时，就看到穆知许一个人在厅里发呆。
他在穆知许身边坐下来。
“嗯，离开了。”穆知许回过神，撑着下巴，把刚才和钱家兄妹说的话说了一遍。
顾凛沉吟了片刻，“他们会同意的。”
“这么笃定？”
“这是双赢的局面。”和阿许合作，对钱家只有好处。
“嗯，我也觉得。”穆知许露出粲然的笑意。
“北疆你能护住我不？”
“可以。”顾凛毫不犹豫，“我回京袭爵，驻守北疆的镇北王和镇远大将军就会知道消息，两人和定远侯私交都不错。”
当然，这是十分隐秘的事情，他查到时都愣了好久。
朝中武将走得近的很少，也怕皇上猜忌。
不过私交好的也有，镇北王和镇远大将军，还有定远侯，三人算是莫逆之交。
只不过知道这件事的人寥寥无几。
“可以啊，这爵位太有用了。”穆知许轻笑了一声。
怪不得谨之要袭爵。
“没用我也看不上。”顾凛丝毫不掩饰自己真实的目的。
在穆知许面前，他从来不屑伪装。
“除了这两位，我还有一位挚友在北疆，不过他可能会回京。”
“谁？”
“镇北王世子，我们在江湖上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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